一个一出道即被封杀的小号

微博ID:魔仙的疑惑OOC

【羡澄】绮念 2

前篇


忘羡背景


私设如山OOC 


风俗胡诌 不要信 不要信 不要信


魔改原作设定,私设乱葬岗之前魏哥已有涉猎鬼道,但此处不是什么正经用途


有雷点请提前闪避


不是个讨人喜欢的故事


慎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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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的死讯一夜之间成为大小修仙世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倒非横死,也不能算寿终正寝,对外也只称病故。好在无论是宗位继承还是族中一应大小事务,在他生前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条,外加兰陵金氏宗主时时帮衬,仙门之内无甚异动。


我至今回忆起来,总觉得那日是被鬼上身了,被惊醒后发了一身冷汗,居然就此落下病来。卧在床上思来想去那日梦境的内容,只能得出一个结论——神仙也思凡,何况于人乎。


江澄这人年轻的时候就脾气倔,而且择偶要求条框多得要命,眼下自己离开人世还没有成就一段姻缘,想必也是遗憾的,至于为何是托梦给我而不是给金凌,想来,是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把脸皮看得极重,我是他师兄,怎么可能会笑话他呢。


这使我想起一件事,我一直没有放弃修习鬼道,只是不再使用易损心性的厉害法门,但自保是绰绰有余。半年之前,我的其中一项研究遇到了瓶颈,正想要找人请教一二。传闻有一家扎纸铺,师傅手艺极好,做出来的人物马匹栩栩如生,经年累月身上竟有镇阴之气。店铺隐于繁华闹市的拐角,色彩艳丽的纸马花圈整齐地堆在屋内,只留着一人行走的通道正对着店老板的小隔间。隔间内摆着许多半成品的纸扎人,连五官都没有上,只有个大概的形体,桌案上码着比寻常尺寸大得许多的画轴,展开后是人的画像,此处与别个特殊就在于,纸人的画像可由来客自己手绘也好,找人代笔也行,不少普通的纸扎店画的人脸具是粗眉小眼外加大红胭脂,常人的审美其实是看不下去的,地下的先人显然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是这模样愈是生动,所携的阴气愈盛,一般的工匠未必驾驭得住。


我回想了一下那天坐在床头的纸人新娘,描眉画唇但做工粗糙,当即嫌弃万分又有些恻然,决定自己动笔画一个送去那家纸扎铺。


我没有刻意隐瞒蓝湛,可是他看着我的眼神依旧透着怀疑,仅是无端揣测,却仍然无可奈何,就像那日他在树下用抹额捆住我双手,应该明白,如非我自愿,任他跋山涉水也捉不住我,因而这些年,他对我尽是无限的包容。我沉溺过一些时日,但还是觉得不对。


即使是病体缠绵,我还是抱着一踏纸砚踱进书斋,吩咐了别让人进来打扰。


虽然我这两辈子所历皆非常人可有,然而风华恣意,爱花爱酒爱美人的品性倒是不曾变过。脑子里翻书一样地遍历所见过美人的音容笑貌,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素颜美女”,我从桌案前站起来准备沏口茶喝,脑子里蓦地响起一个声音,“……温柔听话,勤俭持家,家世清白”,语调轻佻风流成性,“修为不能太高性格不能太强话不能太多嗓门不能太大……”,到后面跟唱歌似的越念越快,背景里夹杂着哄笑,十五岁的我身后追着十五岁的江澄,在云深不知处的同窗中间左避右闪,随后二人齐齐跌出窗外,我被捉住的衣角也从江澄指尖滑脱。


我咧着嘴四处乱窜,回头一望烛火映照的住处,已远得只剩下模糊的光点,江澄估计也在心里盘算着宵禁的时间快到了,看我非但不往回走反而跃上墙头,想出声将我喊回来,又顾及云深的家规,犹豫一会也跟着我翻了上去,还没等他开口就被我按倒在朝外倾斜的屋顶上,我用胸口压住他的左臂,曲起膝盖制住他的双腿,左手往他麻筋一按,登时惹得他要挣动,我赶紧用食指抵住嘴唇快速对他说了一句,“巡夜的来了”,接着上手捂住他的嘴,一面压低身子将下巴嗑在江澄肩膀上,小心盯着下边的动静。江澄的呼吸闷在我的掌心,湿漉漉的,小心翼翼地克制胸口的起伏。不知为何,那盏夜灯的火光竟在墙下逡巡许久才缓缓离去,我趴在江澄肩膀上昏昏欲睡。


终于听得那人的步子走出一里地,江澄一把将我推开,使劲甩了甩酸麻的右臂。我毫无防备差点直接滚下屋顶,缓了一股劲才落在墙角,江澄紧随我后停在旁边。


“刚才那个巡夜人怕不就是蓝忘机,谁叫你到处招惹别人,被他抓住我们俩都没有好果子吃。”


我不置可否,蹲在地上绽开露出十六颗牙齿的笑容仰头看他。


“有好东西,来不来?”


江澄立刻看穿了我内心的小九九,拒绝的语气冷若冰霜,我统统当作没听见,揽住他的腰往外蹦跶。


我在林子里一棵做好标记的树下扒拉出一个滚圆的漆黑酒瓶,掀开布封闻了闻,发出满足地喟叹,刚要举起酒瓶往口中倒,想了想又问江澄,“第一口给你?”


江澄翻了个白眼,劈手抢过酒瓶,语气狠狠地对我说,“先是宵禁带酒跟蓝忘机打了一架,之后课堂上被蓝启仁罚抄家规,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不是答应我不闯祸的吗,别喝了,现在就跟我回去。”


哪能这么便宜,我心想。然而江澄铁了心要撵我回去,我左扑右扑都没能从他手里夺回酒瓶子,于是虚晃一招,待江澄反手攻击过来时一错身,快速在他背后拍了张纸符。


“我说了让你别急呀,反正都出来了,喝完回去不迟。”


江澄以为跟我只像往常一样徒手拆招,却猝不及防被拍了一张符,顿觉背心一麻,居然动弹不得,眼神有一瞬间错愕。我歪头一笑,试探着朝江澄勾了勾手指,想让他把酒递过来,江澄却不动。难道是是效力不够?


江澄背上粘着的是一张裁成人形的小纸片,那可不是普通的纸人,上边拘了灵,是我鼓捣出来的最得意的新成果,倒不是什么恶鬼戾气之类的,只是普通的怨灵,连光晕都还是淡淡的蓝色,我原本只觉得是个方便驱使的小玩意儿,还没有打算用它来拍人的,虽然短暂制住了江澄,但是要控制他的行动应该是远远超过了纸片的使用范畴。


我往前挪了两步要去取酒,突然手腕被江澄握住,我以为他醒了,要来找我算账,却看到他眼睫微微颤动,低头羞涩一笑,直接扑过来啪唧一下亲在我的脸上,接着开始上手扒我的衣服。我内心惊惧不已,轮番审视了一遍我俩的性向,突然想起锁灵囊内鬼魂的属性我都没验证过,居然直接就拿来用了,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危险性,但这怕不是一只恨嫁的女鬼!这要是生米成熟饭了,我应该就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吧。


我拉住“江澄”的手试图跟他讲道理,他的右手已经深入我的里衣,又亲了我一下,这次居然直接亲在嘴上,他前额的碎发拂动,软软地刷过我的脸颊,嘴唇也只是贴着没什么多余的行动,我甚至没注意到自己面如火烧,脑子里一团浆糊,还在寻找破解法门,就看到江澄猛地把自己从我身上撕开,神情扭曲地跳进旁边的溪水里,爬上来后,手里攥着湿透的纸人,把还在懵逼状态的我揍翻在地。


接下来两天,无论我如何替他排队抢饭菜,还是翻墙出去给他带好吃的,江澄都没跟我说话,直到我在蓝启仁的课上发表了那通要善用怨气的惊世骇俗的言论。仔细想一想,我当时能那么说,自然是因为我已经研究过了。


聂怀桑佩服得五体投地,对我所说的那个理论露出羡艳向往之情。


我也跟着也哈哈道:“对吧?不用白不用。”


江澄面露不愉,还是忍不住出言警告道:“够了。你说归说,可别走这种邪路子。”


我看他一眼,知道他是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讲道理,这邪门东西确实危险极了,弄不好还有失身的风险,但那时的我心高气傲,任凭心里怎么想,嘴上却是骗人的鬼,笑道:“我放着好好的阳关大道不走,走这阴沟里的独木桥干什么,真这么好走早就有人走了。放心,他就这么一问,我只这么一说。喂,你们来不来?趁着没宵禁,跟我出去打山鸡。”石阶上又遥遥走来两三个同窗,一群人乱哄哄地往山里走去。


我也是年岁大了,居然尽梦着这些前尘往事,等我回过神来,笔下已经是一位紫衣美人,柳眉含春,明眸如杏,纤腰盈盈摇曳生姿,除了是女子的体态之外,俨然就是江澄的模样。


我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想要再加改动,但是身体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只好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像就像罢,夫妻相不是更好吗,江澄嫌弃谁也不会嫌弃他自己这张脸吧。我又盯着画中的美人出了一会神,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卷了起来。


TBC

 

备注:部分台词出自原书以及动画

奇怪的念叨:

可能个人比较倾向于魏哥前世属于那种天纵英才并且不可一世的类型,所以有了“科学怪人”提前涉猎鬼道的剧情,我总觉得他在蓝叔叔课堂上言之凿凿必定是因为真研究过才有底气。

OOC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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